我从来没有当过兵,但我是军队干部学校的毕业生。
三十年前,我通过全省中专统考被录取。199O年秋天,我来到济南武警指挥学校,开始了两年的全日制学习生活。
济南武警指挥学校成立于1984年,是武警部队建校最早的院校之一,前身为山东武警总队教导大队。指挥学校位于济南市南部六里山与七里山之间的山洼处,附近的村庄叫张安,向东不远是著名的八里洼。
所谓七里山,是远离老济南内城南门七华里路的山峰。英雄山是四里山,革命烈士纪念塔矗立在山阴处,那里有烈士陵园和济南战役纪念馆。它的右边不远处是山东省体育中心。
坐34路公交车到“张安”站下车,经过山东省人口学校,然后走很长的坡道到学校门口。因为是部队学校,门口有哨兵站岗,外人要仔细检查才能进入。
我们班的学生来自全省各地,包括日照、德州、临沂、烟台、青岛、济宁和滨州,以及胜利油田、齐鲁石化和省级石油公司。班上只有两个女孩,我们来自同一个单位。那一年,我三十四岁,是班里最大的,最小的同学只有十七岁。
在军校上学,编制和名称也不一样。这里统称学生队,班级叫“区队”,班里的小组叫“班”。管理我们的辛队长是胶东人。他看起来像一个军队干部。他有很好的工作方法。他工作非常认真,事后检查总结及时到位;他擅长思想工作,善于理解和掌握学生的学习和生活动态,团队管理井然有序。团队是营级干部秦队长,人很冷静,文化素质高,待人真诚,讲原则,讲人情。语文课是赵老师,他是师范学院的优等毕业生。我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文学知识,尤其是公文写作。数学是郭老师,讲课生动有趣,使代数几何不再僵硬,难以掌握。还有梁先生、庞广胜先生、毛兵先生、王文斋先生、冯林兴先生(后来是青岛支队副支队长)。
给我们印象最深的是王灿普老师,他是梁山人,武术家,从小就练好功夫。他谦虚、冷静、收敛,从不炫耀。他经常和我们这些学生交流,在学生队中享有良好的声誉。
有一段时间,我和王老师住在区队值班室。一天晚上,王先生用手帕捂住左脸,低着头回来。我赶紧上前看:左眼周围全是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血。问他是怎么受伤的?他不好意思说:“我被打了。”哈哈,我根本不相信。华丽的武术冠军在全国都很有名,也是军队的体育老师,能让人打。什么样的人这么厉害?
事后才知道,那天晚上,他骑着自行车走进一条胡同的岔口,刚刚转向胡同。他碰巧和一位老妇人走到了对面。虽然他没有碰到他,但他吓了别人一跳。王老师赶紧上前说:“对吧?……",“起”字还没出口,人家一拳就到了脸上,把他打了个绊脚石。
你说,作为一名军人,王先生能对别人做些什么?只好吃个哑巴亏。
在部队学校上学,要遵守部队纪律,按照部队的作息时间生活,每天听着号声起床、锻炼、上课、吃饭、睡觉……
我是二班的班长,站在队前,是名副其实的“排头兵”。
我们班长轮流负责区队值班。上课时,老师站在讲台上,迅速喊“站起来”,离开座位站在讲台前的右侧,先向老师致敬,“向老师同志报告,两个团队都聚集在一起,是否上课,请指示”!老师回答“可以上课”,然后对学生说“坐下”,然后开始上课。
饭后也是开饭号响,集合排队到饭堂,先在门口等,里面的饭停了,再坐下来开饭。如果饭菜还没做好,就在门口唱歌,“日落西山红霞飞,士兵们打靶把营归来……“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一系列军歌,红歌。
早上睡懒觉是不可能的。起床号一响,被子也来不及叠了,赶紧方便一下,就站队跑操。一般半小时左右,回来整理内务,洗漱,然后开饭,生活很有规律。
晚上,熄灯号一吹,大家就赶紧上床熄灯,要求不要说话。刚开始不适应,躺在床上小声讲家乡和单位的一些“故事”。如果值班队长听到,肯定会点名批评。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可以准时入睡。
我们辛队长
俗话说“新兵怕哨,老兵怕号”,学生队最怕“点名”。上了一天课,想在业余时间自由一点。特别是在晚上,你可以请假去附近,买一些日常必需品或零食,甚至悄悄地“喝嘎啦哟哈啤酒”,每当这个时候,你都非常担心“命名”。
这个“点名”其实就是收集清点人员和首长的指示。对于我们这些习惯了散漫的成年学生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无形的枷锁。尤其是星期天晚上6点左右,这是一个必点的名字。
那时候只有星期天才休息,可以在市里自由活动一天,有时候会回家看看,但是六点前一定要回学校。因此,这次点名尤为重要。
七里山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这里叫“市中区”,但实际上是城市的边缘。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废气污染,空气新鲜,安静,安静,环境非常有利于阅读和学习。
只是买东西不太方便。附近没有大型商店或商店。张安的一位村民抓住了这个商机,在学校前的坡道下放了一间铁皮房,买了一些烟酒糖茶,虽然不大,但很方便。年轻夫妇很随和,我们经常光顾,一来一去都很熟悉。他们有双胞胎女儿,平时总是和妈妈在店里玩。和女老板拉呱才知道,她们家里有双胞胎遗传基因,三服之内,竟有十二对双胞胎。
学校建在靠山上,再加上平房,房子很潮湿,秋冬季节很冷。幸运的是,学生们都很年轻,什么也感觉不到。然而,山上的蝎子经常来,有时起床穿鞋,不小心踩到了。当然,无论你是否生病,它肯定会给你一根“针”。
我们学生都是成年人,学习专业知识。所以大家认真听讲,按时完成作业,不懂就问。有时候会讨论一个案例很久,自觉学习的热情挺高的,没有调皮捣蛋。特别是在绘图课程中,方位图、现场图、布局图、剖面图清晰标准并不比专业绘图员差。
当时中专学历很受欢迎,农业户口可以有资格招聘、招聘,在企业可以获得技术职称,在机关可以提升。
我们上学的时候,学校里的薛若伟文书还是个普通士兵。他善良优雅,平时认真工作,刻苦训练;我爱学习,写好字,经常写诗画画,在士兵中已经很优秀了。但是考军校的时候还是挺紧张的,考军校的时候脸色蜡黄,紧张的手脚都不听。无论学校的考官是否是学校的工作人员,一视同仁,都不会对他网开一面。毕竟考军校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如果考不上,就要复员回家乡。因此,他的紧张程度可想而知。
幸运的是,他终于考上了。后来在泰安支队当中队长,做得很好,多次受到总队的表彰和赞扬。
在学校的两年里,领导、老师和同学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两年的学习时间过去了,我们队的同学于92年6月正式毕业。毕业前,大家互相拍照,在纪念簿上留言,互相鼓励。队长和老师频频挥手,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七里山,离开了武警济南指挥学校……
分开后,我从未回过学校。
弹指一挥间,已经过去了30年。“济南武警指挥学校”已成为“济南武警指挥学院”,学校也从七里山迁至离市区更远的十六里河二环南路。听说撤编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老校区周围高楼林立,成为真正的市中心。
怀念军校的学习生活,怀念七里山和张安!
想念队长、区队长和老师,想念全省各地的学生!
期待有机会在母校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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