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双溪
毕业照,尤其是毕业团体照,总是老同学聚在一起的话题。这是对学习时间和校园兴趣的记忆。
我有两次毕业经历。小学毕业,时逢自然灾害,没有班级留影纪念。
1964年,我从东门中学毕业的那一年,除了同学们见面,步行进城,在天真照相馆花了三角七分钱,拍了一张身份证照片,学校邀请了照相馆的摄影师为毕业班拍团体照。
那天,以水泥制品厂车间改造的教室为背景,我们两个毕业班的女生在前排的摊位上;第二排,校长和老师排成一排;其他师生依次站在后面、凳子和桌子上,逐渐升级为叠罗汉。
(东栅中学校园场景。图为1982年部分学生在教育楼侧合影)
天真照相馆的摄影师撅起屁股,钻进三脚架支撑的照相机避光黑帘布里,折腾了很久。他们应该希望我们每个摄影师都能以最好的状态将光线感应到底片上。
然后,他站在相机旁,伸出左手食指,在镜头上吸引我们的注意。他拉起调子喊道:一、二、三、笑。同时,他的右手微微移动,自由轻松地捏了捏橡胶气囊。相机快门咔嗒地轻轻响起,定格了我们的毕业典礼。
(1964年毕业证书)
那一年,为了避免增加父母的额外费用,我们的毕业照片没有一张一张地发放。虽然直到告别校园,我才看到这张我的第一张团体照片,但我经常想起集体合影的兴奋。拍照后,当同学们解散时,我感到莫名的失落。一个和我家一样穷的M同学悄悄对我说:摄影师喊‘笑’的时候,我张不开嘴。……他和我心知肚明,拍照后,就意味着我们和许多同学结束了读书生活。
时光荏苒。初中毕业半个多世纪过去了。2018年秋天的一天,一个初中G同学在微信上给我发了半张照片。我凝视了很久,眼前一亮,竟然是我们初中毕业组的照片!虽然只是6寸黑白照片的一部分,但熟悉的老师和同学都呈现在我们面前。第一次看到这部电影,感慨万千。然而,我找不到自己的身影。令人遗憾的是,我们站在桌子后面的同学,很多人的头像都被撕掉了。
(东栅中学1964年半张毕业照)
第二天,我赶到老同学家。仔细翻拍这半张毕业照。G同学们轻轻地向我讲述了它的起源:
1966年秋天,在那个特殊的时代,东栅中学也停课了……当一个学生回到学校闲逛时,他在废弃的材料碎纸堆旁看到了半张照片。出于好奇,他捡起来看了看。我认出了她的邻居。便把它给了我。这几天,整理好照片,翻过来。
正是那个学妹不经意间捡了一看一送,我们初中毕业照才重见天日。
2019年春,在我们初中毕业55年的同学会上,我们群发了这半张毕业照。它成为聚会上喜出望外的热议亮点。爷爷奶奶一代的同学,从半张照片中,认出自己年轻。惊叹,笑声,此起彼伏。
令人高兴的是,当年毕业班的两位班主任王先生和金先生,这对夫妇的园丁,被我们邀请到了聚会现场。89岁的王老师精神饱满,他的微信昵称一棵大树。在大树下,我们谈论老师不知疲倦的教室世界,学生们努力学习的岁月,阵阵笑声,飞出窗外。
春天,天高云淡。窗外车水马龙。虽然半张毕业照中有几个师生,比如我尊敬的魏文瑞老师,已经离开了我们。但我想,在天堂的师生,也会为我们的毕业照失而复得而高兴。
毕业照残缺,校园情永恒。现在,这半张毕业照成了我的收藏。不久前,我把它编成了我写的《双溪汇聚》的书,让一所百年学校的琐事珍藏了一段不同的同学过去。
(2021年12月16日见刊)
《嘉兴日报·梅花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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