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外出采访时,背包、行李箱里会装什么东西?
A:出差的行李箱基本会被相机和镜头占满。遇到例如地震、水灾等突发新闻时,我会带上头盔、救生衣等装备。另外,手电筒也会随身携带。
Q:工作时最担心发生什么状况?
Q:你印象最深刻的采访经历是什么?
A:今年在武汉65天,40余次进入隔离病区,用镜头记录下这段特殊时期的爱与感动,于我而言,是一次不寻常的经历与体验。
△ 2020年2月26日,武汉协和医院西院区,进入隔离病区拍摄新冠肺炎产妇生产4小时后,脸和手被防护服勒出深深的印记。
Q:近年媒体人健康问题引发关注,你是如何调整个人身体与心理状态的?
Q:外出采访时,背包、行李箱里会装什么东西?
A:身份证和记事本。前者能上飞机、火车,后者嘛,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Q:工作时最担心发生什么状况?
△ 2016年7月1日,北京,拍摄韩国演员李政宰。
Q:你印象最深刻的采访经历是什么?
A:有一次坐地铁去采访,过安检时,一个安检员拿着我的摄影反光伞看来看去,问:“这是伞吗?”我说:“是的,怕下雨。”随后我走进闸口,听见身后几个安检员止不住的笑声。此时四惠地铁站外艳阳高照。
到了拍摄现场,我发现记错了日子,扫兴而归。地铁站里,又遇见那几个安检员,她们看见我又忍不住笑了。
△ 2020年5月26日,深圳,我在拍摄辞职教师熊芳芳。
A:管住嘴、迈开腿。遇事不走心。啥事儿都没问题。
Q:目前最困扰你的问题是什么?
A:工作上缺少做长线课题的时间,生活中不能静下心来享受生活,总是想着工作。
Q:外出采访时,背包、行李箱里会装什么东西?
A:如果不是到高寒、高海拔地区,一般带的是设备和最少的衣服。以前还带几本纸质书,现在只带Kindle电子书。
Q:工作时最担心发生什么状况?
△ 2015年,日本,我在距离福岛事故核电站一公里处准备航拍。
A:不采访的时候,进行系统性的锻炼。另外,我把酒也戒了,不忙的时候保证一定的睡眠量。凡事,去面对,不回避。目前觉得身体挺好。
△ 2018年,我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阿图什市拍摄。
Q:目前最困扰你的问题是什么?
A:困扰的问题很多,没有之最,比如对一些复杂问题的思考,比如生活所需的钱。
Q:2020年对你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 2017年,西藏自治区安多县,我和妻子刘旻在海拔五千多米的格拉丹东雪山冰川前。
A:还有一些选题没完成,督促自己高质量完成。另外,想停下来一段时间,和妻子到人迹罕至的地方亲近自然。
Q:外出采访时,背包、行李箱里会装什么东西?
设备:电脑、手机、充电宝、耳机、自拍杆(偶尔需要拍视频)。
防疫:外科口罩、N95、手消、酒精片(可能会去医院)。
另外还会带上笔记本、书(路上看)、止痛药等。根据具体出差的时间和地点,会带适量衣物和洗漱用品。
Q:工作时最担心发生什么状况?
△ 2020年6月,受新发地疫情影响,北京西城区部分小区封闭管理,我在采访小区内的老人。
△ 2020年3月,武汉,受疫情影响,街上多了很多流浪猫狗。队里不让乱摸动物,我只能给小猫咪打个伞。
Q:你印象最深刻的采访经历是什么?
A:今年2月份的时候,在武汉采访一个新冠患者。她爸爸感染了新冠肺炎,她是在陪爸爸看病的过程中感染的,后来她痊愈了,爸爸去世了。出院以后,她回家隔离,睡在爸爸去世的那间卧室里,身边都是爸爸的遗物。她和爸爸的关系一直不是特别好,因为爸爸从小对她非常严厉,后来她长大了,足够成熟地去理解和缓和两人的关系,爸爸就这么没了。到最后她也没来得及跟爸爸说,你是我的偶像。
采访她之前,我大概知道她家发生了什么,虽然很早就要到了她的号码,但一直很纠结要不要打出去。提起那些伤痛的细节真的好吗,要不要再等她康复一段时间……犹豫了好几天,每天起床都会把她的号码输一遍,但就是按不下那个通话键,最后闭着眼睛摁了下去。那次采访的时间很长,能听出她中途哭了好几次,我也很不好受。还好通话结束前,她的状态调整得还不错,可能有一个人能好好聊一聊,对她也是一种安慰吧。
这次采访完,我自己也变得勇敢了一点,对于可能会触及对方伤痛的采访,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只要充分沟通,充分尊重,这种交谈可以是疗愈,而不是伤害。
△ 2020年4月中旬,跟随援鄂医疗队回京解除14天隔离后,收到了队里很多医生、护士的寄语。回家后,我把这些珍贵的小卡片都好好地保存了起来。
A:心理压力大的时候,会和朋友聊天,上B站看看绘画和美食的视频,或者看书、撸猫、“剁手”、打扫房间等。身体上也没啥好办法,虽然每天都在发誓不熬夜,但似乎并没有用。
Q:外出采访时,背包、行李箱里会装什么东西?
A:相机、指向麦、小蜜蜂、电池、电池充电器、三脚架、2T硬盘、万能充电头、录音笔、人字拖、蓝牙音箱、止痛药、云南白药贴膏。基本上行李箱一半是装设备,一半是装衣服。
Q:工作时最担心发生什么状况?
举个例子,我一个人去采访时,录音录到30分钟断掉了,而我浑然不知地还在听采访对象说话……尤其是常常遇到内心活动是:这一段说得真好,情绪太到位了,我一定要用在片子里,可以做我结尾的精华片段了!顶了顶了!结果一扭头发现录制暂停时……欸!!!!????完全不知道是在哪里断掉了,常常处在一种震惊又不能让采访对象看出来的尴尬中。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不好意思刚没录上,您说得太好了,希望您重新再来一遍……”
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慌乱中默默点开录制键,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边思考接下来的提问,一边试图顶着采访对象“这个问题好像之前问过了”的疑惑,插空再问一次……
△ 2019年8月13日,在采访拍摄“湖南慈利姐妹为父追凶25年”事件时,跟采访对象去墓地的路上。
Q:你印象最深刻的采访经历是什么?
A:是今年在武汉第一次进ICU病房。我拿着相机进去了20分钟就开始头晕,呼吸不上来,耳朵里嗡嗡的都是设备运转的噪音,护目镜上都是雾气,什么都看不清。而且因为穿着防护服,根本没办法戴耳机,没办法监听声音,录制的时候完全凭着感觉。那里的护士告诉我,他们日常的换班频率是每四个小时一次,早先疫情形势严峻的时候,甚至要在里面待八小时。
每次出ICU病房,给设备消毒是最麻烦的。我用酒精拼命擦相机的每一个缝隙,指向麦的海绵都要用酒精完全浸湿。其实最好的是能把它们装在黑色塑料袋里面密封半小时,但有时候往往来不及密封就要继续拍摄。现在这台相机已经有些卡顿了,但它就像一个士兵的武器,曾跟着我这个新手出生入死。
△ 2020年5月10日,武汉一小区,我拍下在社区健身点玩耍的小朋友。
A:身体的话,可能是因为之前长时间熬夜剪辑积累的,2018年被诊断出腰椎间盘突出,在医院做了半年理疗……今年颈椎也出了问题,一言难尽,多多运动吧。
心理的话,比较明显的是从武汉回来后,我很长时间没有办法再做选题,内心很抵触再从一个混乱和痛苦的事件中去探索故事。在武汉的73天里,连续高强度地消耗精力,神经一直处于一个高度紧绷的状态,不停地进入陌生环境提问,进入采访对象的生活、故事。自己始终没能很好地消化这种连续的、繁杂的信息,以及它所包裹的痛苦,也没有找到很好的途径去倾诉和消解。
△ 2019年5月11日,在办公室对汶川地震专题片《安康家园最后一批地震孤儿》进行修改、调整。
Q:目前最困扰你的问题是什么?
A:工作:在一个片子结束和一个片子开始之前,如何做好自我状态的修复和调整。
生活:大部分时间我是一个无趣又拧巴的人,生活大多夹在工作的缝隙里,还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平衡点。
△ 2020年5月22日,湖北长江天鹅洲白暨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在采访江豚饲养员丁泽良的我。
Q:2020年对你来 说有什么不一样 的地方?
A:工作:去武汉的73天,是我工作以来出差时间最久的一次,遗憾的是没能去得更早。
生活:开始尝试接触一些以前抵触的东西,比如做饭、乐队和街舞。
Q:外出采访时,背包、行李箱里会装什么东西?
Q:工作时最担心发生什么状况?
A:当然是脸皮要足够厚,否则怎么面对形形色色的采访对象。
△ 2014年9月,韩国仁川,仁川亚运会羽毛球男单决赛后,我与同行们在混采区采访林丹。
Q:你印象最深刻的采访经历是什么?
A:2018年春节,我去韩国采访平昌冬奥会,那是我第一次孤身在外过年。大年初一一大早,赶去江陵体育馆采访花滑自由滑比赛。等采访完、写完稿走出江陵体育馆时已是午后。
咱们过年,韩国人也过年,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出租车,我决定走回偏僻的民宿,差不多四五公里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想起来今儿是大年初一,得给家里打个电话。电话那头我妈问我吃饭没?眼泪哗一下就流了下来。
△ 2018年2月15日,农历大年三十,韩国江陵中国之家,终于吃上了饺子。
△ 2017年8月31日,瑞士琉森,采访期间正好赶上我生日。
A:媒体人压力很大,而且是持续性的。有压力的时候,偶尔会以作业做不好或者不听话为借口吼上孩子两句,但这也不是个办法。
我会尽量通过运动方式释放压力,无论是打网球还是健身,想吼就吼,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他们会以为你很投入呢。
△ 2018年4月9日,北京,那天上午家里突遇变故,下午红肿着眼睛去专访邓亚萍。
Q:目前最困扰你的问题是什么?
A:胸大肌、背阔肌、三角肌都能通过器械练出来,但脱发怎么办?查了一下,植发也是得从自己头上取毛囊,拆东墙补西墙没啥意义。这两年,想过很多办法,依旧挡不住发际线快速后移的趋势。
△ 2003年9月,上海,专访莎拉波娃那会儿我还很年轻,头发也很多。
Q:2020年对你来说什么有不一样的地方?
A:疫情的缘故,几乎大半年没有外出采访的机会,感觉都不会跟人打交道了。
Q:对2020年最后两个月有什么期待?
A:期待这最后两个月生活和工作都能正常起来,但这看上去很难。那就期待家人健健康康,孩子们期末都能考100分吧。
Q:外出采访时,背包、行李箱里会装什么东西?
Q:工作时最担心发生什么状况?
A:出差最担心手机没电、电脑没电、充电宝没电……
其次就是采不到要采的人,采的内容不够扎实,调查没有突破。如果是这样,这趟差就白出了,回来报销差旅费的时候,都是心惊胆战的。
△ 2019年11月16日,我前往獐子岛调查扇贝受灾情况时拍到的正在分拣扇贝的船员。
△ 2020年9月中旬,我前往广东调查“小霸王学习机”老板旗下百货公司陷入资金紧张事件,在小霸王园区生产线上拍到的测试样机
后来决心要把自己的身体负责好,于是开始每天跑步、锻炼,大概每天花1个多小时,坚持半年时间了,感觉挺好的。
Q:对2020年最后两个月有什么期待?
A:希望疫情不要再反弹了,我想好好过年……然后,希望能多做几篇好稿子,在工作上有突破,积极拥抱转型,每天归零,谦虚学习,和大家一起干“牛逼”的事情(借用苏老师的名言)。
Q:外出采访时,背包、行李箱里会装什么东西?
A:手机是必备的,一般会准备两部手机。一台常用,一台不常用,不常用的那部手机主要用来拍摄视频素材。充电宝也会随身携带,毕竟手机的用处很多,所以要保证充足的电量。还有会背着电脑,主要用来存储素材、查资料。还会带少量的衣服和一个洗漱包。我出差一般会尽量少带些东西,为了保证机动性只能轻装简行,不会带行李箱,也不敢背特别大的包,带的东西越少越好,不够用就临时去买,我的很多衣服、鞋子都是在出差过程中买的。
Q:工作时最担心发生什么状况?
A:最担心的还是外出采访一无所获。一些十分有价值的选题,在出差前往往都没有较大把握,但又不甘心放弃,所以只能冒着白跑一趟的风险去试试。我在找选题和采访的过程中,向来不喜欢依靠线人爆料,更多的时候还是靠自己去发现问题,然后一点点摸索,但这也就增加了很大的不确定性。每次白跑一趟之后,我总会安慰自己,这个题做不成,下个题肯定不会白跑。
A:大学刚毕业的时候,跟一个也是刚毕业的同事一起去暗访。因为没有经验,偷拍过程中被对方发现了,当时只能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咬死了说是学生。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拉锯,对方摸不清我们的身份,也不敢有过分的行为,僵持几小时后对方还是让我们走了。尽管表面镇定,但那时候内心还是很紧张的,好在最后硬抗了过去。从那之后自己暗访更谨慎了,也就再没出过纰漏。
△ 2020年11月,在出差落脚点苦恼稿件思路的我。
Q:目前最困扰你的问题是什么?
A:目前最困扰我的问题还是娃太小,刚三个月,现在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和时间去照顾他、陪伴他。自从他出生后,感觉自己的时间流逝得很快,还没来得及好好利用就过去了。希望他能快点长大,不要拖爸爸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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